冰棒犬Bogi桑

創意總監? 莫驚郎啦! 這兒啥都缺, 就不缺頭銜! 也因為啥都缺, 所以這隻犬(俗稱狗), 必須扛起環保回收志工這個職缺, 一人當十人用, 所以, 路旁街邊若有看似可供利用的準廢棄物, 除非你真有急用, 能不能…別跟他搶, 那根漂流木可能是他要做的桌子的腳, 那個小玻璃杯可能是花瓶, 喔! 別拿走…, 那個鐵衣架是拿來改造成剛剛那花瓶的環架的…。  大概, 你也明白了他的能力區塊, 沒錯! 就是校長兼摃鐘兮! 舉凡設計、攝影、電器維修、電木工、開發、搬運快遞、挖掘、企劃…, 都是他!  他是Bogi, 本合作社的發起人, 愛做愛玩最愛吃! 性喜聚會哈啦, 24小時不一定有空地待命, 隨call不一定隨到…喂! 刀下留人…那個輪胎…(追逐中)…

廣東煲湯裡長出一朵花

一直很羨慕能拿支畫筆, 畫出個啥的人, 更別提還能幫畫兒添顏加色了!  我們這兒有一朵花, 端的是笑口常開, 冶豔絕倫! 一會兒畫起了愛麗絲, 一會兒又來個綠野仙蹤, 不就一眨眼嘛! 她已把金小姐描了出來。

還沒說我也喜歡廣東人吧? 這當然得從國中那些港劇講起, 一直到星爺的電影….; 或許也因為此族類啥都能煮, 啥都能吃的習性迷人; 再牽強一點, 可能就是孫文的革命歷程啦! 不過這成份佔不到萬分之一強!  不巧, 我們的這朵花就是朵廣東花, 真該寫個歌的…。

如果, 客棺們也想要她來幫你描個啥玩意兒什麼的, 不一定要煲湯啦! 但, 束脩是不能少的, 日前我們已收過烏魚子, 蝦米, 青草茶, 茯苓糕, 茶葉蛋…., 不勝枚舉啦!  識相的, 別太隨便! 啊(二聲)!

蝦瓜A

律動的拍子若是一尾活蝦, 瓜中蘊含生機的子兒若是綿延不絕的旋律note, 那…蝦瓜A或許就是…一個可以自由萃取無數感人的歌 (有時也可能是趕人的歌) 的專業人士!

是的, 蝦瓜A就是寫歌兮, 在生活裡隱著, 微不足道著! 夜深人靜時, 他寫; 清晨欲寐前, 他寫; 日過三竿, 四界烘熱中, 他寫; 華燈初上, 曖昧上場後, 他寫; 正所謂: 無處不感, 無時不歌!

倒也沒那麼專業, 蝦瓜A認為, 寫歌呢, 不過就是從千千萬萬個我中間, 不時拉出其中一個, 在心跳的鼓舞之下, 發出了他認為動人的聲響, 然後將之集成歌, 就醬, 沒啥了不得的! 但…若能在某個時間, 座落在某個地點,  一剎那天雷挑動地火, 共震到某一個或某一群生命體, 或許…就醬, 也算蠻了得的!@

蝦瓜A, 吐著瓜子, 瞎蝦瞎蝦瞎蝦……

丸奇號阿祥

禮拜天下午,烏魚子老闆阿祥出現在門口,捧了一盆子現撈生蠔,另隻手輕輕握拳:「這隻妳一定會喜歡,他還是活的。」
他把拳頭輕輕打開,有隻小蝦子跳啊跳的跳進我手裡。
「可以把他養起來嗎?」
「可以啊,可是要用海水。」
當下是去哪裡找海水,小蝦子很快就不太動了,我不忍心他在陸地上乾死,只好裝在小碟裡送進冷凍庫給他一個痛快。

最近常在午後經過阿祥跟小燕的店,他們身邊圍繞著一籠籠堆高高剛燙好的火燒蝦,等著冷卻乾燥後脫殼,最後做成蝦米。
我喜歡看著他們兩位各佔據工作桌的一邊,一人拿一把蚵刀,從桌面上的蝦米小山中挑出還帶殼的蝦子,仔細脫殼,再堆成另外一座小山。
我從沒真正認識過海產或漁獲,Discovery看到的不算,餐桌上的魚,除了鱈魚吳郭魚鰻魚土魠魚,其他一律叫不出名字。自從認識巷子口做烏魚子的阿祥,我仍舊不懂得分辨魚,但從那一籠籠燙熟的蝦籠裡,可以看到一些不小心闖進鬼門關的小螃蟹、鬼面蟹、蝦蛄或是一種聽過就記不得名字兩隻眼睛長在一起的怪魚。

看看那小螃蟹,個頭那麼小怎麼所有螯腳都長得那麼齊全,那麼精緻? 明明就是一大群的蝦子,他怎麼混進去的?
看看鬼面蟹,那麼修長的螯,那麼修長的腳,殼上的突起那麼分明,雖然面積比香菸盒還小,看起來真的有那麼一點見到鬼的感覺。
還有蝦蛄,每次見到一節接著一節完全沒瑕疵的造型,我都會想,是誰讓他們長成這樣的? 前腳撥開是一絲絲晶瑩剔透的軟骨,結構那麼複雜卻一點都不會出錯,就像異形,詭異得令人讚嘆。
我拿起手機拚了命的拍,正面拍,反面拍,把軟骨打開拍,最後還要拿到燈光底下細細端詳。

「這些都算很常見的,沒甚麼稀奇。 妳看這裡有隻甚麼?」阿祥遞過來一隻海馬。
我縮了縮手,有點遲疑。
「不用怕,已經曬乾了。」我覺得小燕猜到我從沒摸過真的海馬。
「本來海馬已經要列為保育級的動物了,他們通常生長在淺海有水草的區域,結果有一年所有的水草都不見了,所以還沒保育到,海馬也通通不見了。」
阿祥一邊脫殼一邊這麼說。

查帳員之死

當一堆冰冷的數字堆疊成你數十年的路程, 前方及周遭的風景也就不用臆測了!

這裡就來了一個查帳的, 就不甘願弱小如雞的身軀就這樣, 無端端地變成帳冊的墳場…

於是, 他拐進了巷弄裡, 決定搞一場陰森詭譎的謀殺, 謀殺掉早已不認得的自己, 故事走

著, 在古色盎然地新老屋旁, 會在這樣的場景下留下哪種頻率的哀號呢?  我們不一定要

看下去, 我們得自己演, 因為, 我們都是那個, 天殺的查帳員!!!

怪A陶 – 其A

話少的你可以跟他比少..
愛歌的也至少多一把吉他..
能喝的恭喜你們不愁沒伴..
愛動手的來看看有什麼工具可以互助..
朋友有需要時我相信他是個會站出來的人..


吳其錚 (其A) – 是個朋"友"

新朋友

最近交了些朋友,以前正眼都不瞧一眼現在卻非常喜歡的朋友。

圖片

他們是空氣中海水的鹹味。從菜市場飄來炸蔬菜餅的香味。
下午3:45分在巷口等垃圾車的歐巴桑。
巷弄中盛開的重瓣非洲鳳仙,隨風搖曳圓滾滾的銅錢草。
傍在紅磚牆邊,笨重且巨大的野狼125,涼椅底下睡得四腳朝天的黏人花貓。
是黃昏灑在海面閃閃發亮的刺眼陽光。
是發放除蚊噴藥傳單的老鄰長,晚飯時間敞開廚房門放肆煎魚的鄰居。
是我每回經過巷子口都探頭探腦,卻老是不好意思跟他搭訕的捏陶人。
加上夜晚傾巢而出猛烈攻擊的蚊子群。
(天黑之後的工作時間就在蚊子和悶熱中掙扎,數數消滅多少隻蚊子似乎成為夏夜挺有成就感的活動。)
對了,還有一位態度特別積極值得介紹,他叫「天天都要有工作進度」。

今日下午又在路邊交到新朋友,經過停泊軍艦時碰上的,他說他是「毛毛雨」。
毛毛雨很害羞,只是輕輕點個頭,就在紅燈熄滅綠燈亮起的瞬間溜走了。